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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说红色不能穿(谁有玩转校园黑道女学生全本)(算命的让穿红色衣服)

穿衣搭配遵循的TOP法则,这样搭配怎么穿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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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揭秘变性人金星的家庭生活,变性之后的她幸福吗谁有玩转校园黑道女学生全本

一辈子结不止一次婚的人有很多,但是像金星这样,第一次跟女人结婚,第二次跟男人结婚的,恐怕不多见。今年2月1日,舞蹈家金星与德国男友汉斯成婚,从此圆满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生可能扮演的所有角色——女儿、恋人、母亲、妻子。除了在舞台上光芒四射,这位中国式现代舞创始人特立独行的个人生活也广受关注。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是全中国最大的行为艺术,我这一生都是在做一个行为艺术。这个行为艺术不是维持一天,而是一直到我死为止。我用我的生命、我的作品来做人,看社会怎么认同我,接受我。”她的变性、她的婚恋,并非刻意营造,而是个体真实的需求,她为自己的生活讨得一份自由,同时也豁达地把评说的自由交给众人。 38年前,一枚染色体去错了地方,在自然的法则里,这是容易出现的错误,但要在社会的法则中纠正这个错误,却百倍艰难。诗人于坚对金星说:“金星,你是全中国心理最健康的一个人。”在飞机上遇见汉斯金星的德国老公汉斯,是在飞机上结识的。这位沉默内敛的德国高个子男人,通常只坐经济舱,恰巧那次经济舱机票售罄,才破例买了头等舱的机票,恰好坐在金星的旁边。不知道是眼熟还是惊艳,一旦坐定,他的眼睛就被身边这位独特的东方女子系住了,打了结似地不肯离开。金星因为随行带着宠物狗“妞妞”,怕打扰到身边的乘客,向他礼貌致歉,两人就此聊开,谈话十分投缘,临别还留了电话号码。下飞机在机场看见一群舞蹈演员来接金星,汉斯才恍悟自己邂逅的就是在欧洲声名远播的现代舞舞蹈家金星。几天以后鼓起勇气打去电话,已是寤寐思服、君子好逑了。从恋爱到结婚,在金星自己的心理上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但是组建一个家庭,需要很多慎重理智的考虑,一次次地条分缕析、约法三章,为的是给孩子一个稳定、幸福的家。关于结婚以后住在中国还是住在德国:“我的事业重要?还是你的事业重要?”汉斯老老实实地说:“当然是你的事业重要。”“对于3个中国孩子的成长来说,中国重要?还是欧洲重要?”汉斯再次点头:“那当然是中国重要,孩子从小要学中文,打基础。”关于家庭地位,则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金星直截了当地告诉汉斯:这个家里,孩子的地位永远是第一位的,孩子永远比你更重要。汉斯完全接受了这个排行,为了给孩子创造中文环境,2005年这个热到融化的暑日里,这个严谨而温柔的老公兼老爸,到复旦大学报名学汉语去了——原先他的中文水平只限于在家追着最小的孩子叫“萧撒儿(小三儿)”。在家里,金星跟汉斯说英语,汉斯跟孩子说德语,金星和保姆跟孩子说中文,“把孩子都搞乱了!现在孩子一开口,中文里面蹦德语单词!”金星是个性情中人,择偶标准简单质朴:“只要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人的能力有高低,财富有多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本质素质。”但是为孩子们选爸爸,她的要求是严格的,她要为孩子创造最好的成长条件,让她的孩子在爱的环境中自由成长。她得意自己生而具有做母亲的天分,不但换尿布无师自通,还懂得根据孩子的性格因材施教:大儿子嘟嘟懂事而且自信,讲道理只要点拨到就可以;小三儿鬼精鬼精,将来肯定是个做生意的料儿;女儿妮妮从小缺乏安全感,有点贪心,还有点小自私,而且小姑娘性格皮实,记吃不记打,需要严格管教。当了母亲的金星变得安静了,上海的娱乐场所,连名字都报不出几个,朋友来了不知道该带人上哪儿玩去。“我哪有那功夫呀!我是一个当妈的人啦!”我是一个妈节假日跟老公开车带孩子去公园,金星穿着牛仔裤领着孩子坐在汽车后座。车子前有穿着超短裙的年轻姑娘走过,汉斯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不自觉地把头扭了个180度。金星看在眼里,没吭声。第二天,金星穿着超短裙,噔噔噔下楼,汉斯眼直了,“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金星很得意地说,“我就是想叫你知道,你昨天看的那腿,你老婆也有!”汉斯说,“好啊,那你以后多穿超短裙好了。”金星说:“昨天我们上公园呢,带着孩子爬上跳下的,我能那么穿吗?我是一个妈!”她太喜欢做母亲了,“我是一个妈”成了一句骄傲的口头禅。她至今记得最初抱起儿子那一瞬间里,那种浑身瘫软的感觉。在她眼里,女人有自己的事业、婚姻和子女,就是女人对自己最好的证明。偏偏有人看轻女人的这一切。金星开着车跟汉斯出去,几次有人凑过来艳羡:“太太你好福气呀!嫁了个老外,开好车,住好房子。”“啊呸——!这车是我自己买的,我老公是外国人怎么啦,他就是外国一个普通工人,我们家我挣钱!”她恨路人那副嘴脸,她骂上海笑贫不笑娼,她最看不起的就是“上海宝贝”。原先一个意大利男朋友来上海看她,特意带了本英文版的《上海宝贝》给她当礼物,以为这是送给东方个性美女最恰当的礼品。就为这本彻底违背自己价值观的书,金星马上提出分手。“这种品位的男人,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经历过3个真心爱人:得克萨斯牛仔、意大利心理医生、比利时政客,金星被朋友称为“被欧洲男人宠坏的女人”。每次恋爱,她先要开门见山地告诉对方自己原先是男人,后来变性成了女人。“事先说清楚,免得自己累。”只有能坦然接受这一事实的男人,才可能真正交往。而她不找中国男人的原因,只是“中国男人心理负担太重,很难接受我这样的。就算他自己不在意,周围的人也会用不一样的眼光看他,我也不想让别人累。” 23岁初次结婚“太太”肯波琳金星禀赋灵异,也很迷信,“老天爷给的”、“祖师爷赏饭吃”常挂在嘴边。曾有算命先生给他(当时金星尚是男儿身)相过命:23岁结婚、24岁惹上官司、28岁有血光之灾、33岁当母亲(居然算得他以后会成为“妈妈”)。所有这些,在金星后来的生活中全部应验,金星因此对老天爷笃信不移。 23岁的那次婚姻,对于金星来说,仅仅具有法律上的效应,毫无现实意义。用她自己的话说,“在我变性之前,我没有碰过任何女孩子。”第一任“太太”肯波琳,是金星在美国学舞时的同学艾利克的女友,1990年,艾利克和女友因为纽约房租太贵,想与金星合住,金星就跟肯波琳开玩笑说:你和我结婚,你有免费的地方住,我又可以拿到绿卡,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两天以后,玩笑成真,3个青年人嘻嘻哈哈去登记了。新娘完全当新郎是“姐们儿”,新娘的男朋友倒成了证婚人。一出登记结婚的市政府大门,3个人就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这场异域婚姻有着典型的“中国人在纽约”的味道。等到真的去办绿卡时,急性子的金星反倒变卦了。因结婚办理绿卡,彼此都得把对方的身世背得滚瓜烂熟,移民官会把两个人叫出来分开问问题,诸如:你太太喜欢穿什么内裤用什么化妆品?每个月几时发工资几时来例假?金星实在不耐烦这样的拷问,就对律师说:我不要绿卡了!我不办了!后来在世界多个国家游历,坚持不办绿卡,不改国籍,成了金星的原则。在国外时间越长,越爱自己的祖国。她不换任何国家的护照,别人说:你这样多麻烦啊!她说:不麻烦,这证明你是一个有国家的人。在欧洲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她就穿中国旗袍。 2000年,金星在泰国演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太太”肯波琳的电话,要求离婚,因为肯波琳已经怀孕并打算跟心上人正式结婚。美国驻泰国大使馆的黑人女官员看了看金星递过来的离婚文件,还没弄清楚对方是男是女,就问:要办离婚?金星说:是的。黑人女官员又问:你跟你的丈夫离婚,是吗?金星说:是的。然后抬起右手宣誓,官员在文件上敲了一个章,不到10分钟,离婚手续就办完了。走出大使馆,金星站在马路上哈哈大笑了很久。她曾经以为,在美国,只要两个人7个月不在一起居住,就可以自动离婚,其实情况并非如此。她与肯波琳的玩笑婚姻,竟然延续了整整10年。“人生说来真是一出荒唐戏啊!”等到离婚之时,曾经的中国帅小伙金星已经变成女儿身了。 28岁变性重生变性是金星的一次重生。 1995年住进北京香山医院时,金星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把我自己这条命,交给老天爷了,看着办吧。”她熬过了痛苦的手术期,从120斤瘦到96斤。变性手术是成功的,但是手术中一条小腿被压了16个小时,小腿肌肉到脚指尖神经全部坏死,很难恢复,即使恢复过来,也是一个瘸子。金星不信邪,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坚持锻炼,一年多以后,她又奇迹般地站在了舞台上。她绝少提及那段时间的痛苦,在她的书中,她的恢复锻炼成了最简略最平淡的一节。事实上,作为一名出色的舞蹈家,面对医生的残废诊断,不可能没有过绝望。金星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聪明,她知道,这个社会是重结果不重过程的,失败者的痛苦,很少会有人同情。她从6岁起就有做女人的幻想,16岁就做好了做女人的准备,却等到28岁才做变性手术,她冷静地承认:我拼命地想先得到事业上的成功,只有先做一个成功者,社会才有可能接受我的与众不同。我比其他的变性人幸运,但这幸运是我咬断了牙自己挣来的。青年时代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他困惑过,他靠不停地舞蹈来发泄。手术那段时间,她只能静静地躺着流泪,因为太疼。她不呻吟,不叫喊,怕给医生护士添麻烦。她曾是一个水一样阴柔的男子,这会儿却变成了一个铁一样坚毅的女人。金星,太阳系最引人夺目的一颗行星,也是惟一逆向自转的行星。一个拥有这样名字的女人,也同时拥有这两样气质。从成为女人,到重返舞台,从领养子女、到喜结姻缘,变性以后的金星,正如行星纠正了偏离的轨道,运行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精彩。 1998年,她成立了金星现代舞团,这是目前中国内地惟一的私人现代舞团,并先后带团在中国、韩国及欧洲各地演出,每到一地均能引起极大的“金星效应”,场场演出爆满,场场谢幕时间长达15分钟以上。 2004年,《上海探戈》赴欧洲巡演,引起轰动,欧洲界给予极高评价,“正当我们的现代舞不知该往何处发展的时候,一个来自东方的舞蹈艺术家给我们指明了方向。”金星说,她不否认有些人是抱着对她变性的好奇心走进剧场的,但是只要他们肯坐下,给她一个多小时,她肯定能用舞蹈打动他们,等他们走出剧场的时候,记住的一定是她的舞蹈。这个外人想象中复杂而神秘的女人,生活里就像她的绰号“玻璃鱼”一样透明、简单。她已经用上半生纠正了一个天然的错误,还将用下半生书写另一段传奇。金星艺术成就 1985年,首创男子足尖舞,获首届中国桃李杯邀请赛特别优秀奖。 1988年,赴美深造,学习现代舞。 1989年,在汉城举办个人作品晚会。 1991年,被美国舞蹈节聘为首席编舞,创作舞蹈《半梦》,获最佳编舞奖和“最佳编舞家”称号。 1998年,作品《红与黑》获文化部“文华奖”,同年成立金星现代舞团。 1999年,在伦敦举办个人专场。 2000年,在上海大剧院推出《海上风》、《卡尔米娜·布拉娜》现代舞专场。 2001年,与德国艺术家合作首演《永远的现在时》现代舞专场。 2004年,大型现代舞《上海探戈》赴欧洲巡演,引起轰动。

黑社会老大意外做了算命先生 他竟然帮别人这样算命 神汉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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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校园黑道女学生>

正文一、听着,我是八姐!

我顶着漂染成淡金色的短发,穿着男式黑风衣,戴着黑墨镜,嘴叼燃着一半的香烟,开着黑色的悍马在街上横冲直撞,直奔市区中央的NO1乐园。

我的小弟与“飞虎帮”打架的时候被抓了,我收到飞虎帮的送来的信里面还夹着一根手指头,手指头上套着的黑铁箍清楚地告诉,那真是我小弟李小豹的手指,因为这黑铁箍还是我送给他的。

丫的,欺负到我八姐头上了,不给你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我只是小混混。

飞车来到闪这妖艳的霓虹灯的NO1乐园,把车随便一泊,快步走了进去,外面漂亮的柜台小姐带着招牌式的笑容迎了上来,柔声地问:“请问订位了吗?”

我冷眼瞥了她一眼,只见她那高耸饱满的身躯裹在一条红色的印花旗袍里,裙叉直直开到大腿根上,露出修长洁白的大腿,诱人性感。

我低头看看自己平平的飞机场,不由把烟头一丢,心里嘀咕着:丫的,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就这样的不一样?难怪那些弟兄们老在背后偷偷叫我“半公项”(粤语:不男不女的意思)。

“请问你订位了吗?”那小姐看见我不作声,再次陪着她那假惺惺的职业笑脸,柔声的问我。“我K,我是谁?我还用订位?”我粗鲁地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那小姐假装微笑的表情掩饰不了她对我的厌恶。

“哎哟,原来是八姐呀?这是新来的,不识八姐你,请八姐你大人又打量,原谅她一回。”柜台经理林姐刚好过来,看见此情况,慌忙上前打哈哈,然后又板着脸对那柜台小姐说:“小吉,记住,这是八姐,快快陪个不是。”

那叫小吉小姐看见林姐这副紧张的样子,知道我是惹不起的主,慌忙的道歉说:“请八姐原谅我的不懂,冲撞了八姐。”

“算了,无知者无罪。”因为有要事在身,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更何况,我虽然不是男人,但却从不喜欢欺负女人的。

“八姐是来找虎哥的吧!虎哥在301等候你老多时了。”林姐赔笑着说,然后向外往往,发现我只是孤身一人,没带跟班,有点诧异。

“嗯!”我抖抖坚硬的风衣领,气宇轩然的踏步上楼梯,隐隐听见那小吉低声对林姐说:“八姐?他难道是女的?”

“嗯,她不好惹的,你要想在罗门混的话,得小心注意。”

唉,175米的海拔身高,因为自小被老大魔鬼式的训练而变得硬朗身板,以及在黑社会混就的一脸痞气,还有这身洒脱冷峻的打扮,不被人认为是男的才怪呢。

我也是女人,也想像那小吉一样,穿着性感的旗袍一幅娇娇柔柔的样子,但是,我能吗?我手下可是有几百条兄弟在供我使唤,还得时不时去打架斗殴,我至少得从打扮的气势上压倒别人,让别人怕我。何况,老大和弟兄们似乎自小就不把我当女的,敌人也不把我当女的,因为我是个比男的还狠的角色。

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1)

301房内,坐着五个彪形大汉,,最中间那搂着一穿着低胸露背装的性^感欲^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的就是我今天要间的飞虎帮老大梁虎了。

见到我孤身一人来,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大笑着“叭叭”的拍了两声掌,瓮声瓮气的说:“八姐,你来啦,快坐快坐。”

然后,他低头咬了一口那性^感欲^女的脸颊,说:“宝贝,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为什么就那么的不一样呢?”

那女人像软了骨般粘在梁虎的身上,用不屑的语气斜望着我说:“虎哥真是开玩笑,她也算是个女人?别玷污了女人这个名词。”

“嗯哪,就我的宝贝是女人,尤其是在床上,非常女人,哈哈。”梁虎竟然当我不存在,一手摸上那女人高耸的玉峰,一边大笑的淫^笑着。

他以为我会生气,但是见我面无表情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点起香烟,悠闲地吐着烟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自己先沉不住气了。

丫的,你以为八姐我是小混混呀?还有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难听话语没听过?

就你梁虎这点小伎俩还能气我?

最多,我当看真人秀,反正免费的活人A片我没看过,算来还有便宜占呢。

看到梁虎不耐烦地推开那粘在身的女人,我也就懒得和他打暗语了,说:“既然不演A片了,那么交人吧,我小弟呢?”

梁虎背靠沙发,一手点燃香烟,一手搭在那女人肩膀上,大笑道:“八姐啊,你的胆子可真大,敢一个人来找我要人,就不怕我先奸后杀?”

我冷笑着说:“都是道上出来混的,要事胆子不大,还有八姐今天的我?你想奸想杀我,那还得看你的本事够不够。”

“谁他妈的谁怕谁?听说八姐你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了,还把咏春拳练得出神入化。我梁虎虽然向来不屑和女人动手,但你八姐也算不了什么女人,早就想领教你的身手是不是传说中那么厉害!”梁虎怪声怪气的说,他身边四个彪形大汉表情绷紧,捏紧了拳头,青筋突起。

“哈哈,那不过是道上传说而已,八姐我的身手还嫩得很,不过呢,对付虎哥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嘿嘿冷笑,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露出全身的空门。

“上!”梁虎坐下来,搂住那女人,嘴里吐出了这个字。

那四条看似笨拙但动作灵敏的彪形大汉欺步上来,围住了我,一副欲把我生撕的样子,见我无动于衷不动,有点怯,只敢虚张声势的在我旁边挥舞拳头。

“靠,你们猪呀,还怕一女人?动手!”梁虎看在眼里,大骂。

那四个大汉听了,带着呼呼拳风,齐齐向我袭来,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2)

他们不过是四个凭着有几分蛮力的莽夫而已,哪里是我八姐的对手?

我在三岁的时候,老大黄金荣带我到泰国旅游的时候,有一位高人很仔细地摸过我的骨,说我骨格清奇,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因此,老大不顾我是女儿身,请来了高手,在我还不到四岁的时候就逼我练武,而且是魔鬼式的训练,除了大家平时所熟知我的咏春拳和跆拳道厉害之外,其实,我可以算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因此,老大才对我更加厚爱有加,指派成百名弟兄供我使唤,而且逐渐把帮派里的重要事务交给我处理。

老大常常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八,幸亏当初老子从孤儿院里把你抱了出来,否则,我哪里找一个像你这样得力的助手?”

堂堂青龙帮的帮主黄金荣为什么要到孤儿院去抱养孩子?难道是为了善心?

当然不是,当初,算命先生说他命中有劫,虽然去领养一个孩子挡煞,因此他就到孤儿院去准备领养孩子。他之所以挑选中我,那是因为当时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被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气派所吓得四处逃窜,呱呱大哭,就我一个人,好奇地望着他不动,其实,当时我是看他手臂上那条青龙刺身,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他就把我从孤儿院领走了。

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我也就当作他的孩子排行第八了。

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可以对我特别的狠心,练武的时候稍微偷懒,都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罚跪到天亮。

在他的严格要求下,加上我本身的聪明天赋,而且骨格清奇,所以,不到十岁,我就已经练就了一身好本领,甚至可以打翻老大身边的第一勇士冲天豹。

自从缺少疼爱和关怀,一直在严酷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不懂得什么叫温情,所以,对人对物,也秉承了老大的特点:狠、辣,但不毒。

不明真相的人,往往都只认为我所谓的厉害不过是因为我是老大的养女,人家避让三分而已,况且,真正能见到我出手的人少之又少。

梁虎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

只有在看到那四条彪形大汉被我打趴在地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和我挑战的时候,我已经抓起一个大约有160斤重的大汉重重的向他摔去,吓得那女人呱呱大叫,花容失色地抱着头战栗。

我一脚踩上了梁虎的脊背,坚硬的皮鞋在他背后研磨几下,痛得他呱呱的大叫求饶。

奶奶的,还是老大呢,怎么就那么没用?

难怪是靠老子作福作威的二世祖,软柿子。

“如果我再用力一按的话,你说你的背脊会不会断成两半?”我点起香烟,冷笑着说。

梁虎的脸都吓青了,哭丧着脸说:“求八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以后,我见了八姐,必绕道而走,再也不敢在八姐地盘上撒尿。”

“得!N年轻我老大就和你老爸有过约定,大家各占东西两区,不得互相侵犯和干扰,你小子才出来混,仗着老子的势,就想过界了,到我俱乐部去买摇头丸,还伤了我手下弟兄,你说这条数怎样计?”我稍微用力地把脚在他背后按了一按,他再次大声的求饶说:“八姐,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看着我老爸和你老大多年交情的份上,求你放我一马。”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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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二、别忘了,我是八姐!(3)

青龙帮和飞虎帮表面多年交好,我也不想让老大为难,于是,松开了脚,怒声喝道:“那,现在可以把我小弟交出来了吧?”

梁虎爬起来,慌忙不迭点头说:“交,我立刻交!”

然后踢了一脚还在地上捂着肚子的一个大汉说:“还不快去把人给我带来?”

那大汉忍着疼痛站了起身,然后到另外一个厢房带了一个人来。

是我的小弟李小豹,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痛苦地捂着手指,手指上还微微滴着血。

“八姐!”李小豹像不见了爹娘的孩子,一看见我就如看见救星般,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闪出亮光。

“小豹子,你除了指头断了,身上还缺少其他零件没有?”我从口袋里扯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在道上混的,磕碰难免,所以我也就细心地总在自己口袋上装着一卷医疗纱布以备急用)丢给小豹,问。

小豹子狠狠地瞪着梁虎说:“他们还打我,往死里打,八姐你一定要为小弟我报仇。”

梁虎和那四个彪形大汉听,脸都唰青了。

“我是很有黑道职业道德的,你们砍了我小弟一个手指,我就要你们一只手掌赔偿行了。”我从脚上的皮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梁虎的面前晃了几晃。

梁虎吓得跌倒在地,双手掩回后背,刷青着脸惊恐地叫:“八姐,饶了我吧!”

“嘿嘿!”我从他头上扯了一根头发,放到刀刃口吹吹,毛发断成两根,这可不是一般的匕首,是老大花重金从美国买来送给我的十七岁生日礼物,削铁如泥。

梁虎此时已经面如土色,有个在接近最近门口的大汉身子不断的向后缩,想趁不注意逃走,我瞥见了,飞起我的佛山无影脚,一脚把他踩在地上,痛得如杀猪般嗷嗷大叫。

“在我八姐的眼皮下想逃走?”我冷笑着提起了他的衣领说:“弃主而逃,最为我所鄙夷的。梁虎,你砍了我小弟的一个手指,那么,我也就公平点,砍你小弟一个手掌当补偿。有意见没有?”

梁虎看见我不砍他的手,脸色稍微缓了缓,急忙说:“没意见,没意见,你砍,你尽管砍!”

“老大你!?”那大汉吓极了,怒瞪着梁虎。

“哈哈!”我笑声未落,白光一挥,还没来得及那大汉感觉到疼痛,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就掉落在地,然后就是痛苦惊恐的大叫,几乎要把整个厢房都震动了。

我扯起桌面上的台布,丢给他,然后扶着小豹走出厢房,走之前,怪笑着对吓得在猛战栗的梁虎说:“别忘了,我是八姐!”门一关上,就听到厢房里面噼里啪啦砸桌子骂娘的声音。

我耸耸肩,笑了笑。

小豹因为疼痛,哎哟地皱眉呻吟了一下,我问:“怎样?死得了没有?”

小豹捂着手指,尴尬地说:“八姐,又害你老费神了。”

我手一挥,豪爽地说:“谁跟谁客气呀?不罩着小的还算是做老大的吗?只是以后记得别那么冲动,有事和我商量商量,我能保得你一次,未必还能保得你第二次。”

“是,老大!”小豹点头应诺。

这个李小豹从我出道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头脑简单,好冲动闹事,经常惹一屁股鸡皮蒜毛麻烦出来,我只得经常帮忙他收拾残局。

但由于他和我的感情相当的好,我也不介意这么多,但我不是神人,不能时时事事面面俱到的罩着他,只希望他能快点成熟稳重起来,别给我太多的麻烦。

这次,他竟然和飞虎帮冲突起来,被抓了,还砍了一个手指作教训,相信以后会稍微收敛注意点,别总认为在我这棵大树的庇荫下,什么事都没有。

“少了一根手指,以后就变残疾人了!”小豹苦着脸说。

“没关系,一点也不影响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好形象,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连成了九指神丐的绝世武功呢。”我半嘲笑半讽刺道。

不过,陈小豹的确长得还不错,像那个香港明星谢霆锋,邪魅的眼神走在街上只是无意一扫,必定杀倒无数无知少女,对他一见倾心。

他也不是什么情种,女朋友每周一换,走马观花般,因此,我警告他玩归玩,别有染上什么难言之病。

他的回答就是,老大,我玩的都是纯情小玉女,干净得很,反正是她们自己送上门,不吃白不吃。

丫的,现在的少女都那么的贱么?

然后,他一副鬼马的样子嘿嘿望着我,说:“老大,你还是处女吧?你那么强悍,不知道有谁敢啃了你。”

“去你娘的,连老大我都敢嘲笑?”于是,一记无敌连环腿把他踢得老远。

的确,我虽然十八岁了,但的确还没试过和某个人有亲密关系,也不曾对谁动心过,或许,像小豹所说,也许是我太强悍了,强悍得不像一个女人。

正文四、一个可怕的任务(1)

把小豹送到医院后,我就得直接回去向老大兼养父报告我的平安了。

黄府独占郊区的一个岭头,占地面积巨大,从大门开车到住府都要十分钟,住宅区是一栋西式的别墅,富丽堂皇,豪华气派。

我一进门,就看见老大正在皱着眉头点燃一根巴西雪茄,黑色的便服使他的脸显得有点深沉阴郁。

“老大,我来了!”在老大面前,我得尊敬地把墨镜摘下来,然后恭敬地向他弯了弯腰。

“哎哟,小八你来啦?”老大看见我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嘴里那烟圈也吐得特别的爽快。

“嗯。”我点头,然后乖巧地坐在老大的身边。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问:“怎样?把你的小弟要回来了没有?”

“那是当然的,否则,我怎敢有面目坐在你面前?”

“哈哈,就知道我的小八是能干的。梁虎那小子,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果不是当初和他老爸有过交情和约定,我早就叫你踢了他们飞虎帮了。”老大大笑着说。

“老大,有点事情我就想不明白,我们的实力明明比飞虎帮强大得多,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火拼了它,然后统一罗门市?难道你就是为了当初的情分和约定而不动手?”

老大眉头挑了几挑,叹了一口气说:“的确,随着我们帮派的人数发展,但是西区是养不活那么多弟兄的了,我们的确需要扩展地盘。对于东区的地盘,我不能不说是虎视眈眈,当然,我也并非是那么道义的人,咱们在道上混的,生存第一,其他的都靠边站。飞虎帮虽然看起来实力微弱,而且自从梁啸天那老东西退隐把位置让给梁虎那小子后,他们是一天不如一天,但是,我还是不能动它。”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背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在支撑着。所以,我根本不敢动,怕得罪他背后的那人。”

“能令老大都那么恐惧的,那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我继续问。

“亚洲军火王!”老大一字一句地随着烟雾吐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话,我也震了一震。

亚州军火王,单是这名号都能引起几级地震了。而且,我知道,我们帮派里的军火全部都是由他名下提供的,他几乎垄断了整个亚洲的军火。万一断了他这个货源,你要想买军火,只能到欧洲去买了。

唉,我也只好也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了,那就只能和人共分半壁江山。”

“办法还是有的,关键是小八你肯不肯去做。”老大把雪茄在烟灰缸上敲了几敲,笑着说。

“小八这条命都是老大的了,只要老大吩咐,小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义不容辞。说吧,是什么办法?”我拍着胸脯说。

“哈哈,你都是我看着大的,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这个办法呢……”老大含着雪茄,买关子,沉吟不言。

“说吧,老大,小八我没有什么不愿意去做的,除了做鸡接^客。”我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凛然的说。

“哈哈,这次我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的,而且灰常有意义。”老大笑着说。

“到底是什么事嘛?貌似老大你不是这么不爽快的人,快说吧,是什么事情既简单又有意义?”我的急性子被逼上来。

“上学!”老大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正文四、一个可怕的任务(2)

如果他说的是“杀人”这两个字的话,我一点都不奇怪,我被他高成本训练这身武功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他打架杀人这些?

但是,他现在说的竟然是上学这两个字,实在是太太令我震惊了,真不亚于听到汶川发生8.0级地震。

上学?叫我上学?这玩笑开大了吧?

因为要练武,我还没正式进入过学校读书,老大只在我练武之余请来专门的教师教我一些文化知识,使我还不至于是文盲。

老大对我读书的要求和练武一样严厉,如果不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或者考测不能九十分以上的话,除了打老师,还对我是一顿竹条拌肉。

我丫的老想不明白,我是将来在道上混的,又不是要考大学做白领这些,练就一身好本领就够了,还学那些习干什么?

又不见他逼他那七个儿女去学习?任由他们去花天酒地,懒散挥洒。

很小的时候,我也羡慕过那些背着书包,迎着朝阳,一脸灿烂,成群结队高高兴兴上学去的小孩子,羡慕他们的幸福和自由。

但现在,貌似我对上学没什么感觉了,都出来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受得了课堂那单调的约束?

最主要的是,我都老大不小十八岁了,还上什么学?

“老大,为什么那么突然要我上学?”我问。

“哈哈。出来混的人,要混出头,除了会打架,还要有头脑才是。你没听说吗?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为了把你变成可怕的流氓,嘿嘿,你乖乖的给我上学去。”老大裂开黄黄的牙齿嘿嘿地笑道。

“谁说我没文化?以前的文化老师不是说我的文化水平已经相当可以了吗?我不去上学。”我翻着白眼说。

正文五十八、化妆舞会嘉年华

第一卷 078、铁鹰

因为手上有六十多万保护费,我一口气买了四十多辆黑色的男装摩托车,可以解决八十多人的坐骑问题。

好,一切都俱备,行动开始!

我们腰缠用纸包住的大砍刀,开着黑色的摩托车,六十多人浩浩荡荡地去以永乐街为中心,到处去踩盘子,接管原来丧狗的地盘。

或许丧狗内部真的太乱了,或许,他平时实在太不得手下人心了。在陈大明的带领下,我们威逼利诱,可以说不费吹嘘之力就让那些,留守看街道收保护费的丧狗手下乖乖归顺,连打都不用打,他们一看见我们这气势,就都弃械投降了。

说来也难以相信,一天之内,我们竟然扫了二十条街,收三百多个小弟,实在是太容易了,容易得我似乎嗅到浓重的危险气息。

俗话说,树大招风,今天我们挑那么多场子,估计已经足够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就算丧狗耐得住性子,他那兄弟铁鹰肯定坐不住了。

我仿佛隐隐闻到了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血腥味了!

我不让自己休息,迅速把新收编的小弟们安排好,以及配备装备,全部穿上印有骷髅头的黑色劲服,让我们“暗黑之神”看起来与众不同。

现在四百多个人了,除了自己原来罗门那些经过良哥教导的小弟,还从新的小弟中挑出一些凶悍好斗武功不错的人组成一百多人的精锐部队——黑旋风,连夜教他们使用我从御皇飞那里学来的刀法。

尽管他们使用这些刀法没有很大威力,但是在群殴中,砍倒周围几个人却是绰绰有余的,至少比一般乱砍好上五倍,而有了这五倍,就基本是足够了。

欧阳风打电话告诉我,我们“暗黑之神”这名号已经迅速在西龙黑道中传开了,大家都对带领这个组织的我充满了好奇和猜测,叫我小心点。

果然,在我带领弟兄们横扫桥夏第四天的一个凌晨,我们被围堵在一条偌大的街道上。

来者大约有三百多个人,个个看起凶悍猛狠,而且手上抓的不是大砍刀,就是开山斧,带头的正是丧狗仅剩下的弟兄“铁鹰”刘锋。

好!我正想找到你!

估计,铲除了铁鹰,也就差不多可以占领整个桥夏了,而丧狗,就算不死,也没用,因为,看这三百人气势,就知道他们的精锐部队“敢死队”全部出来了。

当然,这一战必然是恶战!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八姐我以后能不能在西龙横行,就看今天这一战了!

我瞳孔缩小,毛孔收缩,眼珠转绿,全身的斗气暴涨,就等待着那一刻的倾泻!

因为双方的头目都在,所以这不同于一般的混战,大家各自对峙不动,蠢蠢欲动,等待老大的发号施令。

铁鹰身边一个大汉不知道哪来一个扩音器,在铁鹰的示意之下,对着大喇叭大叫:“哪位是狗屁暗黑之神的死八婆?”

去你妈的!

我穿着黑衣,戴着大墨镜,肩上扛着我那重八十多斤的大刀,气宇轩昂的迈着大步从小弟中走出来,走到双方对峙中央的空地,把大刀往地一插,刀锋入地三分,铮铮作响,此时,有风从街角刮过,很配合地把我那头短发凛厉扬起(貌似七龙珠里的孙悟空那发型),衣物也被刮得猎猎作响,我徒然长出一副指挥千军万马的女英雄气势,如贯长虹落日。

背后是小弟们钦佩的哗然,前面是敌方的惊讶!

好,效果达到!

我把手往头发一抹,恢复痞子的态度和语气大声叫道:“孙子找你奶奶我呀?是不是屁股痒痒了,要奶奶我脱下裤子打一顿?”

我的小弟们爆笑,大声的配合说:“孙子脱裤子!孙子脱裤子!”

铁鹰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抢过大喇叭,说:“听说八姐你武艺高强,今天刘锋我倒要见识见识!”

我脑袋里快速搜索铁鹰的资料。

铁鹰,绝学是龙爪手,最喜欢袭击的部位是对手的眼睛。

啊哈!

龙爪手而已?管你是什么手,在咱大刀下绝对是死手一个!

我轻蔑地说:“好,是单挑,还是你们全部都上来?”

我用的当然是激将法,任何一个自负的人最怕的就是人家看不起他,轻蔑他,所以,我知道,他一定是要和我单挑的。

如果他和我单挑就好了。…………………………………………………………………………………………………………………………………………

亲,这两天有点小忙,更新少点,望见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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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影让张嘉译装黑道大哥,没料到他扮了算命先生,忽悠的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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